鲤与酒

算是淡圈了
三次元忙,也写不出什么了,索性告别,感谢陪伴。
青竹随缘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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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杯酒待青竹(二)

蓝景仪×蓝思追


窗外不知几时下起了雨。

蓝景仪将玉牌抛回给蓝思追,蓝思追接住,系回腰间:“现在几时了?”

“很晚啦,你确定你还要赶路?”蓝景仪托着下巴:“这雨可一时半会停不了。”

“……我怕你把我给卖了。”蓝思追道。

“嗨呀你真幽默我怎么会呢!”蓝景仪脱鞋上床,把蓝思追往里推了推:“过去点过去点,我困死了!”

蓝思追抓紧被子,有些慌张,往里挪了挪:“你干什么?”

“我还不能睡自己的床啦?我就这一张床,都是男人你怕什么?”蓝景仪凑近:“要不然我们来干点什么才不负这良辰美景?”

“……谢谢,睡觉了!”




半夜的时候雨越下越急,四面八方都是雨声,打在竹叶上。

蓝思追睁开眼,听着蓝景仪的呼吸声渐渐绵长均匀,轻轻呼出一口气,放开了袖中藏着的刀刃。

刚刚他们睡不着闲聊的时候,不可避免说到了最近的那个江湖流言。

有一玉佩名青竹,为前任魔教教主所有,据说上面刻着独步天下的武功心法,换句话说,得到了青竹佩,其实和纵横江湖差不多了。此物若是一出,势必又要掀起一波风浪。

魔教已覆灭十余年,青竹佩早已不知所踪。流言一出,各方都蠢蠢欲动。

蓝思追摇了摇头,道:“流言罢了,无稽之谈。”

“哦?真不是因为据说青竹佩在你们风雨楼你才这么说的?”

蓝思追抬眸看他,蓝景仪坦荡和他对视。


“你也想要青竹佩啊?”

“我要那东西干啥啊,如果青竹佩上刻的是酒方我说不定就有点兴趣了。”

许是蓝景仪的目光太过坦荡,最后还是蓝思追先移开了眼,把被子往上拉了拉:“天晚了,睡觉吧。”




雨又大了些许。

蓝景仪等蓝思追睡熟之后才睁开眼,唇角微勾,几欲拍着床板笑出声。

他翻身将蓝思追压在身下,摸出了他的袖中刀,银白的锋刃抵上蓝思追的喉结。

只要一割,蓝思追这单生意就结束了。

但好像有点无趣啊,难得遇上一个这么傻的。

那要不……留他几天?

蓝景仪转着刀刃,想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割了下去。

割了蓝思追一束头发。

“算了,多留你几天吧,你可要好好活着啊,唉,你啊,入了江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。”

蓝景仪捏了捏他的耳垂。

“下次见面,我送你个痛快。”




下了一夜的雨后,雨声渐小。

蓝景仪给了蓝思追一把伞和两坛酒后,就打着哈欠开始赶人。

“诶,等等,不是说要约定下次什么时候来吗?”

“哟?”蓝景仪有点意外:“你这是默认我和你非常有缘了?”

蓝思追开伞,提着两坛酒,回头朝他笑了笑,走进了如烟雨幕。

“三个月后见,蓝景仪。”




“行啊,我好酒等你!”

蓝景仪大笑道。





酒坊叫江海倾杯,蓝景仪家传的酒坊。

江海倾杯有一种酒,叫芳春,是实打实的烈酒,蓝景仪一年也就酿一坛,一坛千金。

蓝景仪送了蓝思追一坛。

酒坊渐远,蓝思追走在竹间小道,笑意渐渐上了唇角。

“活着呐?”他的挚友金凌抱臂看他,旁边的小厮早就急疯了,一看见自家公子安然无恙的从江海倾杯出来,差点哭出声。

“活着,蓝景仪还玩不过我。”

蓝思追一笑,将竹叶青抛给了金凌。然后仰头,喝了一口芳春。

烈酒入喉。

“好酒。”



他酒量,全风雨楼最好。


——

蓝思追:想不到吧。


学业繁忙,月底有个重要的考试,我也不能保证按时周更。然后我没有大纲的想哪写哪😂

就,随缘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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