鲤与酒

算是淡圈了
三次元忙,也写不出什么了,索性告别,感谢陪伴。
青竹随缘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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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杯酒待青竹【六】

蓝景仪×蓝思追

ooc我


——

蓝成江江并没有坚持多久,蓝思追回来一个月后,风雨楼上下一片白。

楼主之位按照老楼主的遗言落在了蓝思追身上,蓝远自从蓝思追掌管风雨楼后就极少和他见面,蓝思追想,兴许老楼主真把“那个”留给了他。

蓝思追自己和自己对弈的时候,仆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,打断了蓝思追的思路。蓝思追听完也没什么表示,把黑子放在棋局一处,起身道:“冷静,我还在。”

走时蓝思追瞥了一眼棋局,随后勾起一个微有讽意的笑容。

棋局一目了然,黑子落在了棋盘,白子已经插翅难逃。





急促的马蹄踏碎了夜色深沉,月光在衣摆的云纹上流动。远处的目的地被火光照亮,还未走近血腥气就随风而至。

金凌带着一队飞云司捕快,疾驰在林间,心急如焚。

“飞云司!闲人退散!”



风雨楼前的江湖人都回过了头,看着一队玄衣捕快,露出不屑的眼神。

“呵,朝廷的走狗。”

平时定冷嘲热讽回去的金凌无暇顾及这帮人,他呆呆地看着火海中的风雨楼,脑子有一瞬的空白。

还是来晚了。

他今晚接到消息,邪派门派围攻风雨楼,正派袖手旁观,一接到消息他就带着人来了,可没想到……

身后的伙伴拍了拍他的肩,金凌咬牙,勉强逼自己冷静下来,他道:“叫两个人,去找风雨楼主蓝思追……尸体也好,给我带回来。”

随后他向前一步,拿出飞云司的银质捕牌,冷道:“飞云司金凌。现在朝廷接手风雨楼,在下有几个问题想问各位,还请各位——好好配合。”

“哪里来的飞云司小鬼?什么时候江湖里的事轮得到你们来管了?!”有一个提刀大汉喊道。金凌认识,毒教的。

“各位随意,我只要青竹佩和风刀刀谱……”有人道,接着被人打断:“屁!你他娘做梦呢!青竹佩只能是我百鬼庄的!”

……

金凌耐着性子听他们说话,握着弓的手越攥越紧,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,抽出了剑,身后的捕快也随他拔剑,剑光如雪,火光映照眉间丹砂如血。





蓝景仪今天晚上莫名有些睡不着,他睡眠一向好,极少失眠。每当他失眠的时候,总是有些事情要发生。

比如现在,有人在敲他江海倾杯的门,不急不缓,时轻时重。似乎是有什么一定要找他的事,又怕把他吵醒。

蓝景仪起身披衣,开了门:“有事吗您?”

来人是欧阳子真的车夫,欧阳子真没来。车夫道:“我们公子让我把一个人带到这里,他说您一定会谢谢他的。”

“我谢他个大西瓜。”蓝景仪道:“下次再这么晚找我我……咦?”

车夫把昏迷的青年从车上抱下来,蓝景仪有些惊讶,从车夫手里把人接过,眯着眼细细打量了一会儿,还是有些不确定:“蓝思追?”

车夫恭恭敬敬:“伤口已经简单处理过了,性命无虞。公子说这个人随您处置,不过他还是建议您赶快收了蓝思追的人头解决这一单生意。”

“成。”蓝景仪随手提过两坛酒给车夫:“辛苦了。我谢谢你们公子。”

好酒的车夫喜笑颜开,道谢过后匆匆回去了。

走时想起什么,连忙补上:“差点忘了,这位不知道伤了眼睛还是头来着,现在瞎啦!不过公子怕他是演的,要您小心提防。”




蓝思追安静地躺在他怀里,脸色苍白,额上缠着纱布。

前几天听说风雨楼被烧了,风刀雨剑化为灰烬,他当时还在惋惜蓝思追这么一个人,心里还有点隐隐的愤怒难受和茫然。

现在还是惋惜的太早。

这几天的阴郁心情奇迹般一扫而空,看着躺在自己床上安睡的人,蓝景仪心情颇好地吹起了口哨,后来想想太吵了不知道会不会把人吵醒,遂闭嘴。

睫毛怎么这么长啊……蓝景仪坐在床边,手指轻柔拨弄着蓝思追的长睫。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太无聊了,打了个哈欠,坐在床边沉沉睡去。
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蓝思追已经醒了,睁着双眼看着他。

蓝景仪差点被他吓个好歹:“你眼睛睁那么大干嘛?!吓死我了!”

蓝思追迟疑道:“……景仪?”

“是哥哥我。”蓝景仪把他扶起来:“瞎子,真瞎了?”

蓝思追没回答什么,只是“啊”了一声,淡定自若。

蓝景仪:“起来就好,我去给你煮粥,你自己能起来收拾收拾就起来收拾收拾,不能等我回来。”

蓝思追乖巧点头,蓝景仪看得喜欢,捏了一下他的脸,这才出去。

等门关上后,蓝思追才动了动,起身下床。

凭着记忆他走到桌边,而后开始摸索这个房间的布局,每一步都极其小心,好在蓝景仪房间不大,也简单,在蓝景仪回来之前,蓝思追大概知道哪儿在哪儿。


窗外有风过竹叶,还有引山泉的竹筒磕在石上的声音,是在江海倾杯。






蓝景仪的足音近了,蓝思追也躺回了床上。

他还是忍不住睁大了眼,想看见放在眼前的自己的手,可惜睁开眼和闭上眼,都是一片漆黑。


“该死。”

他低声道。




——

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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