鲤与酒

算是淡圈了
三次元忙,也写不出什么了,索性告别,感谢陪伴。
青竹随缘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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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仪追】我不让你知道我喜欢你这件事

有花吐,第一人称思追视角,是刀。
 ooc我,瞎写,甜回来不可能了。
 感谢看我胡言乱语。

——

我有一件事,你不知道。

——
 这几天嗓子不舒服,我觉得没什么事,一直没放在心上,直到今天早上,我吐出了花瓣。
 小小的花躺在手心,我捂着嘴巴,不敢再开口。许是我的表情太过狰狞,景仪凑过来问我怎么了,我笑着摇摇头,把花瓣随手夹在了书里。
 景仪:“我听你一直在咳,没事吧?”
 我:“没事呀,这几天嗓子有点不舒服而已。”
 总不能和你说我刚刚吐花了吧。
 景仪是我的发小,我很少隐瞒他一些事,可我也总有一些不能让他知道的事呀。
 比如我好像得了花吐症,比如我喜欢他。

我喜欢他什么呢?
 他不是女孩子,是和我一样的身体构造,还没有我高。他也不是好看到哪里去,阿凌比他好看,但我只把阿凌当朋友,而不是暗恋对象。
 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喜欢放学后去看他打篮球,喜欢看他笑,喜欢听他瞎扯,喜欢看他打瞌睡,喜欢和他呆在一起。
 我想和他在一起,不是以朋友的身份。
 我喜欢他什么呢?我就是喜欢他啊。

我喜欢他,我知道,他不必知道。

花吐症好像要和暗恋的人接吻才能好,不然就会死亡。
 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,最后还被景仪撞见。
 他看着我,一副震惊过头要哭出来的样子,我手里抓着吐出来的带血的花瓣,不知所措。
 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!”景仪抓着我的肩膀,眼眶泛红,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。
 “告诉你你能帮我吐吗?”我打趣道。
 景仪:“还笑!我们去医院!”
 去医院也没有用啊,这个治不好的。
 我躺在病床上,景仪和医生不知道在说什么,我看着窗边的绿植发呆,偶尔咳两声,咳出几片花瓣。
 难得咳了整朵,我看着手心里的小白花,看了好一会儿,才确认是栀子花。
 景仪回来了,他坐在我床边,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 “我刚刚打电话给宁哥和情姐了,他们在来的路上,估计呆会就要过来打死你了。”
 “开心点。”我摊开手掌心:“是栀子花,还好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花。”
 “思追。”他说:“花吐是可以好的,只要你暗恋的人……你喜欢的人是谁啊?”
 景仪的表情是难得的严肃,我可以看见他的手在颤抖。
 我没有告诉他我喜欢的人是谁,我只是告诉他我喜欢一个人。
 只是不知道,我还有多少个明天可以来喜欢他。

我记得有一次景仪睡不着,偷偷摸摸爬上我的床,和我挤一个被窝,我差点把他踹下去,他看着我,眼睛亮亮的,告诉我:“思追,我有喜欢的人啦!”
 我下意识拒绝这个问题,但还是忍不住问:“……谁啊?”
 景仪:“嘿,我以后再告诉你。”
 于是我真的把他踹了下去 。
 真是往事不堪回首。
 此时,我听着阿菁安利给我的一首日语歌,看着景仪给我削水果。
 他最近沉默了不少,陪我的时间却要比宁叔叔和情姐姐陪我的时间要长。他说要蹲到那个我喜欢的女孩子,我说我告诉你我喜欢的是女孩子了吗?
 他差点把刀都吓掉。
 “听什么呢?摇头晃脑的。”
 我凑到他耳边,轻声唱出来。

“ねえ、好きです。(呐,我喜欢你)”


反正他听不懂。
 反正蓝景仪,我告诉你了。
 就,再见。
 喜欢你是我这辈子干过的最后一件事了。祝你和你喜欢的那个人……
 ……
 抱歉。
 我做不到啊。

——

病人蓝思追,抢救无效,宣布死亡。




——
 今天的天气很好,风也很好,像蓝思追走的那天午后,蓝景仪刚刚想告诉他,他们种的栀子花开了。 
 蓝景仪站在墓前,放下一枝花。

“思追儿,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。”
 “我一直没找到你喜欢的那个混蛋,有点可惜,我想揍他。”
 “哎,你记不记得以前我和你说过我有喜欢的人,我记得你当时听到的时候脸都白了。你那么厉害,我觉得你可能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,所以,我怕打扰到你的生活,就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你的。”
 蓝景仪笑了一声:“现在我打扰不到啦,我就告诉你吧。”

“蓝思追,我爱你。”




蓝景仪难受地躬下身,捂着嘴咳了几声。
 有花瓣从指缝间露出,随风消散飘落。


end


——
 阿菁安利给思追的歌是《我的世界已坠入爱河》,我灵感也是从这来的,日语也是直接复制的歌词,然而我码字的BGM是心做し
 栀子花是上篇文就来的灵感,顺便,度娘告诉我栀子花的花语是:喜悦,永恒的爱与约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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